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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恩坐到床上,顺势将赵怀泽捞进怀中,剥荔枝般地剥去他那松松垮垮的亵衣,裸露出莹白的肩膀、精致的锁骨,遂而握住他的双乳熟练玩弄。
“画儿还在这里,你疯了吗?住手、停嗯啊啊啊......”
男子胸口紧实,并不似女子乳房浑圆垂坠,然则赵怀泽天生阴阳同体,被皇帝以各种秘药手段调教半年有余,如今怀了孕,女子性状被催熟至极致,那对奶子也就变得柔软细腻,如可爱的奶兔子,一首无法掌握,沉甸甸坠着,随喘息而摇晃,荡漾出淫艳的乳波,转眼间又被皇帝陛下勾住乳环拉扯,间或揉捏成各种淫糜勾人的形状。
“轻些、嗯啊......另一边唔......”
赵怀泽难耐地後仰脑袋,绷直腰脊,靠在赵怀恩怀中猫一般地呜咽抗拒,身体却又诚实地追逐快感,挺起胸部往前送,急不可耐地渴求赵怀恩的抚弄。赵怀泽的悲鸣逐渐变了调,染上情欲,一波波的快感席卷而至,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淫水浸湿下身,受了刺激的乳首变得挺翘胀红,隐隐可见白色的汁液自乳孔中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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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回荡着赵怀泽柔软的哭吟,盛满欢愉,饱含媚意,颜如画面无表情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昔日温润如玉,芝兰玉树的二皇子,她深爱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如今却成了皇帝的禁脔,叫得像只发情的母猫,淫荡,堕落,早已不复往昔之姿,与过往判若二人。
她知道皇帝此举是为何意,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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