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笑靥,却又带着掌控一切的傲慢与戏谑,哪怕怀胎十月所生的至亲女儿因疼痛而在他面前发出了凄厉的哭叫,也依然无法撼动他脸上的丝毫笑意。
赵怀恩再次醒来,是在一间小屋子里。她浑身缠满绷带,光是移动手指都会感觉到一股钻心般的痛。
见她醒来,坐在椅子上的青年──姑且如此称呼──放下手中的卷轴:“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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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会在北境?”赵怀恩一开口,嗓子就是火辣辣的痛,本是清脆悦耳的嗓音因不久前的激烈哭叫而嘶哑宛若老妪。
“曦儿传信说他在北境抓到你後,我便马不停蹄赶来见你了。”青年行至床畔而坐,倾下身,慈母般地将手覆上赵怀恩的额头,“没有发烧,要喝点水吗?”
赵怀恩定睛注视着青年,眼中殊无情感:“你做了什麽?”
“嗯?”
“我自那悬崖跌落,即便在坠地时动用真气护住心脉,却仍免不了落得筋脉尽断,五脏俱裂......此等伤势必死无疑,你是如何将我救活的?”
“何必如此在意过程。”青年揉了揉少女的脑袋,收回手,起身往木桌走去,“你的愿望是活下来,而我实现了它,知道这些不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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