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柱身;而那只长年握着刀枪,覆着一层薄茧的手正握着他的阴囊把玩着摩娑,彷佛将那两枚卵蛋当成了什麽有趣的玩具,时轻时重地揉捏。
赵怀泽被一波波涌上的快感刺激得浑身酥麻,那感觉就像是电流窜过了他的脊柱一样,舒服得令他浑然忘我,甚至忍不住挺动腰枝,用力抽插起赵怀恩的樱唇。
赵怀恩看了眼表情恍惚的赵怀泽,眼底闪过一丝戏谑,随後双手撑在榻上,配合起赵怀泽的节奏,替他深喉口交,虚情假意地发出几声奶猫一般的嘤咛,浸满软媚的哭腔,轻而易举勾起了赵怀泽藏於心底的邪念。
如她所料,口中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赵怀恩往後推开了些,只浅浅含住了赵怀泽的蕈头,但她的舌头却宛若一条灵蛇,极具技巧性地舔拭起敏感的冠状沟,甚至用舌尖挑逗似地刮蹭着不断渗出透明前液的铃口。
赵怀泽爽得浑身都在颤抖,晶莹的足趾蜷起,紧绷的修长双腿勾勒出了流畅漂亮的肌肉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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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啊......唔嗯......不嗯啊、那里......那里好舒服......哈啊......”
他的下身和床单已经被泛滥的淫水湿了一片,那朵戴着淫环的雌蕊甚至无须触碰,就已跟他的阴茎一样勃起硬挺。
可怜的孩子。赵怀恩游刃有余地想,她原本是没打算替赵怀泽穿环的,可赵怀泽却偏偏要挑她发着高烧的时候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