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上赵怀泽的额头,与此同时赵怀泽睁开了眼。
赵怀泽攥住赵怀恩的腕子,注视着他的双胞胎姊姊,轻声道:“在我缠绵病榻的这段期间......画儿她的伤势,可有好转?”
“无碍,不过是起居仍须由宫人伺候罢了。”赵怀恩抽回手,直接在床畔坐下,慵懒地倚靠着床柱,“一个月後,朕就会对她处刑。”
赵怀泽撑起身子,并未意识到自己下意识护着腹部的细微动作:“事到如今,不管我怎麽求你,你都不会放过画儿,是吗?”
“君无戏言。”
“既然如此,那我同你作笔交易吧。”赵怀泽弯起唇角,笑容残艳而决绝,“用我腹中这孩子的命,换取画儿的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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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恩闻言挑起眉头,似是对赵怀泽的话深感兴趣:“倘若朕不想呢?”
换作平常的赵怀恩,若是听见赵怀泽此等显而易见的威胁,只会不屑地讥讽一笑,被折断羽翼的金丝雀无论如何挣扎反抗,都改变不了牠再也无法振翅飞出牢笼的悲惨现实。
曾经赵怀泽也以死相逼过,哪怕彼时他的妻儿都在赵怀恩手上。
当时的赵怀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