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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眩劲又把他湮没,他闭上眼,伸手搂住对方的腰,下巴枕在他的肩上,整个人使不上劲的倚在谢无由身上。
大量失血得不到处理让他的体温降了几分,此时对方温热的躯体就显得格外慰藉。他像在冰原久冻的旅人找到热源般,带着像是想把对方钳到身体里的意图又把谢无由搂得更紧了些,肌肤相贴从衣物下透出来的热度让他发出舒坦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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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对方低声问他要不要先处理下伤口,也感受到耳尖被细细亲吻,但他一点都不想动弹,沉默了许久在胸腔中震出一声闷声回应。
谢无由很少见柳寒霁这般模样,在平日里对方一直如肆意的烈阳疯狂吸引着他的甚至是他人的目光,偶有情绪低落也是很快能自我调解。所以此时柳寒霁对他展现出来的毫无保留的依赖感让他感到格外舒爽,但同时他在新奇餍足之余更是感受到揪心的疼痛。
得到回应后他扶着柳寒霁慢慢坐下,对方对伤口的不管不顾甚至残忍相向让他感到难受与不爽,在谢无由的认知里能在柳寒霁身上留下印记伤疤的只有自己。
他先把手上的指套摘下,防止尖口再一次划伤对方,哪怕这会那人已是如破布娃娃般任他动作了。伸手把对方的湿漉漉的沾血沾汗衣衫褪去,狰狞的创口血肉外翻,甚至能看到周围几个发青的指印。谢无由见了便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把对方的手指掰折不让做这等荒唐事。
上了止血药后又用绷带一圈圈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