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为对抗这宿命、对抗这天道法理与本性,付出了多少?
织愉抱紧他,心想:没道理。
没道理钟渺与陵华身为神,也能爱别人,她却做不到。
没道理谢无镜比她更受煎熬都能打破这理法,她却做不到。
她想了想,违背着自己平静的想法,睁开眼,仰起头亲了他一下。
她对他笑:“你以后要提醒我。”
谢无镜轻抚她的长发:“好好休息。大灾已过,灾民自有朝廷安排,你不必太为此劳心劳力。”
织愉点头。
谢无镜:“明日不必再去看灾民,在家歇歇。”
织愉迟疑须臾,点头。
她心道:真可怕,她这样的懒人都被神性逼勤快了,呜呜呜。
想完,她顿了顿,又把想法对谢无镜说出来,把脸埋在他怀里呜呜呜说真可怕。
谢无镜拍拍她的背:“慢慢适应,早晚会好的。”
织愉抬眸看他一眼,只见他眼眸在黑暗中,透着比夜更浓黯的深邃。
她察觉到一丝危险性。
他好像另有盘算,针对天道的盘算。
为神的她,似乎该去阻止。
但她终究还是压抑着那诡异的冲动,闭着眼睛抱住谢无镜,睡觉。
半梦半醒间,她感到有温热轻轻落在她额间、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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