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都被深入地占据。
直到她喘不上气,他才松开她,轻描淡写地舔去拉扯出的银线。
织愉大口地呼吸着,过了好一会儿,才从缺氧的眩晕中缓过来。
但他紧紧抱着她,意识逐渐清醒,便更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异样。
她暗暗告诉自己,他在繁衍期,这很正常。
可她的心跳已经平复下去了,他却还没平复,抱着她的手臂仿佛囚锁般箍得她不得动弹,越来越紧,紧得她骨头都有些发疼。
织愉受不了,手臂也动不了,难以忍受地踢他一脚:“你自己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何必如此,你弄疼我了!”
谢无镜略松了抱她的力度:“你想,所以如此。”
织愉气恼:“我没有,我昨日分明说了算了。”
谢无镜:“没听见。”
织愉当他是真没听见,道:“那我现在说算了,你该听见了?明日别这样了。”
她无法体会繁衍期的难受,但回到李家的那三千年,她听过猫儿发情时的叫唤,知道本性的难以缓解有多难受。
谢无镜本身就已经在忍,这样喂她,不是更煎熬嘛。
织愉蹙眉,又轻轻踢他一下,“听到没有?”
谢无镜不答,拍拍她的背:“睡吧。”
织愉“嗯”了声,翻身合眼睡觉。
她以为谢无镜会自己离开,但直到快要睡着,都能感觉到他仍抱着她,睡在她身边。
而且,他一直在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