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歹徒,校队也不敢练太晚,提前放学生走,天黑怕出事故。
齐枫总是一溜烟就闪人了,谷霍以前想日他,千方百计堵他,现在也识趣地故意等几分钟,要岔开,就岔远一点。
他一人在路上走,影子拉得很长,和摇晃的树影交融相错,像一堆张牙舞爪的怪物。
谷霍要得神游症了,上下课,睡前睡醒,都他妈在神游,想齐枫,想齐枫怎么吻的他,怎么玩的他,想得逼里冒水。
想齐枫的偏执、发疯,原来不是狗屎表弟,是个疯弟弟。
妈的,冷静了这么久,更想日他了是怎么回事?
谷霍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挨了揍,神志不清了。
他这样想,脑袋上真挨了一闷棍,打得他头晕目眩,手脚酸软。
还以为是神游做梦。
直到后领被拖着,拖进暗巷,好些人七手八脚,摸上摸下,掏他手机,掏他钱,谷霍惊醒来——草,不是做梦,他“中大奖”了!
他点儿这么背?!
“卧槽,我怎么摸见奶子了?”
“是女人!”
“妈的算不算强奸啊?”
“你操她逼了么就强奸?”
“……不然操一下?不操白不操。”
话音一落,谷霍揪住一个人,给他脑袋磕水泥地上,嗷嗷叫。
同伙骂着污言秽语要来弄他,结果——嗷嗷叫,此起彼伏嗷嗷叫。
谷霍听见嘭嘭的闷响,一下接一下,他七荤八素地爬起来,好容易才稳住天旋地转。
他靠着墙,眼前这高个儿可太眼熟了,他吃过他鸡巴,给了他初血。
齐枫拎着个血红的灭火器,本来呲几下,呲点灭火粉出来,这些鼠辈也能吓跑,他偏要学阎王,拿这不锈钢疙瘩抡人家脑袋。
人趴下去,他踩住背,打算给这脑袋砸个水花四溅。
谷霍心里又咯噔,齐枫是认真的,他真的想给他杀人。
谷霍连忙抱住他,从背后,抱紧他,夺他的凶器,齐枫顾不得杂碎了,他太久没碰谷霍,本来可以一直忍,偏偏谷霍给他操过逼,他还见谷霍被人摸了奶。
齐枫丢了灭火器,哐当落地,咕噜噜滚远。
转身按着谷霍强吻,狂吻,搓他胸前的奶子,他占有的奶子。
谷霍脑袋上淌下血,拜那一闷棍所赐,打断这场“久别重逢”。
齐枫锁眉抹着谷霍的血,谷霍却不觉得疼了,还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