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切不过。但她嘴巴有些太薄了,不笑得时候看着有几分和整张脸都不搭的狠厉。
又聊了两句,辰逸和宋贤依依作别,走进了离高台很远的包间内。包间里很安静,柳芊芊跪坐着,怀里还抱了把琵琶。“可等久了?”辰逸走上主位,端起早就备好的酒水一饮而尽。对面的乐姬摇摇头:“等郎君来,多少时间都不算久。”“最近新学了什么曲子?”芊芊拨了下弦:“《花间辞》。”“没听说过,谈来听听。”
“这首曲子是奴在一篇古旧乐谱上翻到的,据说原来是填词的,讲的是医者的故事。可是歌词奴家没找到,就把曲子改成了琵琶曲。郎君听听看。”芊芊边解释边弹完了前奏。
整首曲子凄美婉转,芊芊技巧绝佳,弹得更是倾泻自如。一曲完毕,辰逸倒是又被勾起了伤怀的情绪,沉默许久才开口问道:“之前听说你是家中嫡女?可有姐妹?”柳芊芊应:“是,奴家的爹爹纳了三房妾,有两个庶出的妹妹。”辰逸摇晃着酒杯,看着酒杯里自己的倒影:“那些妾室可有争斗?”她抿嘴:“有过,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她没说的是,不仅妾室有争斗,连她的娘亲也要争。
“那你说,后宅不宁,是丈夫的责任更大些,还是主母的责任更大些?”芊芊猜郎君估计说的是自己的事,于是答道:“后宅不宁,自是主母管教不严,怎会是丈夫的错。”辰逸抬头看她一眼,没什么表情地说:“怎么不是丈夫的错,是丈夫纵容妾室跋扈,是丈夫齐家不严...是丈夫”他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女人是因畏惧而敷衍他就住口了。“.....算了,不聊这个,你上来给我斟酒吧。”
“是。”芊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起身偎在他怀里,自己先喝了口酒,再哺给身旁的郎君。辰逸揽着她,左手伸进了她的衣襟,她的身段丰满,乳球一掌难握,但他毕竟是带着心事来的,摸了两下就觉得索然无味,内心空荡荡的,一点情欲也无。
辰逸收手,替她理了理衣襟:“算了,今日就这样,下次孤..我再来看你。”她有点慌张地握住他的手:“郎君,是奴哪里做错了吗?”辰逸叹口气,起身出门:“不是,你别多想。”柳芊芊拽住他的下裳,声音无助又可怜:“郎君真的还会来吗?”“....会。”她的手不敢用力拽住辰逸,只好眼睁睁看手里的布料一寸一寸离开。
京城极大,辰逸决定抛开那些杂七杂八的情感纠葛,找家酒楼听听说书。说书先生说的是历久不衰的长坂坡赵云救主之事,辰逸刚走上楼梯,忽听身后有个好似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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