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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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崽崽吃完摩拉就会睡觉，可今天她吃完摩拉就开始兴奋，非要和老父亲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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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也算不上作对，毕竟她可能只是觉得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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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往生堂之后，钟离放弃了阻止崽崽的爬袖子行为，任由她从袖子一路爬到他胸口，滑到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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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围着他的腰爬了一圈又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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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着爬，倒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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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时针爬，逆时针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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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罢了，随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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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的行为是很难用常理去评判和预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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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幼崽的喜好也经常不符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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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在某一天清晨，钟离在崽崽还在睡觉的时候外出买了几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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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短短不到一个小时，就看见原本应该在睡觉的崽崽盘踞在他庭院上的那株牡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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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经过他精心养育、终于盛开的牡丹之王——姚黄被她啃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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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庭院里种植的其他名贵花卉大部分都被她摧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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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温柔而明媚的阳光打开这一天新的篇章，正是万物生机勃勃之时，买了新书回来并且心情不错的钟离看见庭院的景色时，只觉得两眼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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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一如前段时间他回来看见他珍藏的玉石只剩下残缺碎渣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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