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非也,有张鹏翮张大人这位治河能臣在,黄河安然无恙。”
胤禛提着的心暂时放下来,邬思道又说山东水灾:“如今黄河虽无事,直隶、山西受暴雨影响也不大,但山东那边形势严峻。”
“下面传来消息,水灾已造成山东大量百姓流离失所,仅奴才知道的,就有莱芜、新泰、东平、沂州、蒙阴、沂水六州县受灾。山东官员瞒报,再不处理恐惹出大乱子。”
山东离京师近,真要等到灾民涌进京师,那就难办了。
胤禛思索着:“应不是瞒报,他们没那个胆子,恐怕是轻描淡写带过了,企图大事化小。”
自怡亲王去世后,太子爷为了给索额图脱罪戳了皇阿玛心窝子,和索额图牵扯颇深的党羽如麻尔图、额库礼、温待等人都被幽禁,连太子爷都遭到训斥被禁足,这个关头,不是天大的事大家都不敢触皇阿玛霉头。
“我记得,山东巡抚王国昌是八弟举荐的人?”
邬思道也知道这个人,王国昌原市汉军正白旗出身,从内阁笔帖式一路升迁到山东巡抚成为一方大员,这人做官一般,倒是十分会做人。
邬思道笑言:“水灾的事八贝勒只怕摁不住,这老天爷可不会听人指挥,大雨说不下就不下了。”
胤禛愁眉紧锁:“几个州县的百姓受灾,可等不得。”
“主子爷说的是,但是这事不能咱们捅出去。”
胤禛点头:“我只想救一救受灾百姓,并不想和八弟交恶。”
“主子爷说得是。”就算要对上,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如今主子爷还是一韬光养晦为要。
隔壁八贝勒府,夫妻俩正在闲谈,八福晋把这几日登记在册的礼单递过去:“这些门人还算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