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下花瓣小口,幽幽的嘀咕:“仁善是仁善,专情……”
“怎么啦?”舒晴圆听不清他嘀咕什么,脸色却冷了下来,凑近弟弟:“他欺负你了?”
舒晴方勉强弯唇:“怎会?若没有他,哥哥看不到此时的我。”
舒晴圆听了虞叔的一些话,知道楚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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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晴方的救命大恩,也不疑有他:“那是怎么啦?”
舒晴方回头看一眼,和小徒弟们吃的满面红光的楚江,心口酸酸的,垂下头:“我私自派人把夫君的安置在边北老家医馆的徒弟小侍、所有家当接来京城。”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这不是迟早的吗?你有着身孕,他难道还能不顾你回那边北苦寒之地?”舒晴圆道。
“不是的,哥哥,他其实是个心里极有主意的男子,不愿被人掣肘,纵使我是他的夫郎,这么做……先斩后奏,也不对的。”舒晴方低头,咬唇,他害怕楚江生他的气。
否则为什么吃的好好的,要去另一桌呢?是不愿意挨着自己吧?从回来沐浴后直到现在,楚郎都待他不冷不热的,只有看脉摸孕肚的时候还有几许温柔爱怜。舒晴方精致的眼眶泛起湿红色,眼里水波粼粼,他本来就是很敏感,心思脆弱繁多的人,有着身孕更是情绪起伏大,此时在兄长面前,委屈的不得了,要不是还在吃席,人多,他只怕早就要哭出来了。
打扮的这么漂亮,也没见楚郎夸赞他,看看他。
舒晴圆比舒晴方年长好几岁,到底成熟些,有经验些,转头看向傻吃傻喝没什么架子跟徒弟们玩笑的楚江,小心翼翼的对弟弟说:“楚先生他……他好像没生气吧?我看他听高兴的,你再看看。”
“……是高兴吗?”舒晴方闻言转身去看。
楚江这时正夹了块鹿血涮了吃,与他眼睛对上了,接着露出白森森的一口好牙,颇为傻气的对舒晴方笑开,剑眉星目的,嘴唇被鹿血烫红了,特别好脾气淡泊之中自有温厚风流的样子。
“师父,您教过我鹿血主治精血虚亏、阳气不足……咳咳那个您。”扶风突然坏笑揉着鼻子对楚江道。
一向沉稳老道的纪赢也故作正经的提醒:“师父春秋正盛,补过头……嗯……不好受。”
楚江老脸一红,笑骂:“你们滚一边儿去!小兔崽子还敢调侃师父?!”
舒晴方转过头,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