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亲近不得呢?哎呀,我何九就不会礼贤下士,楚神医不会怪罪与我吧?”
“楚某不敢,楚某敬九少一杯。”
看楚江那副‘恭敬敏捷’的样子,何九郎心里别扭,这姓楚的身服心不服的太明显了。
“本少爷的确有事需要你做。”既然亲近不得,他就不废话了,后仰身子,翘起二郎腿。
“沧河太守郑斌是金兰寺的靠山,后日他们会去寒山寺找你们的麻烦,强征财物,我要你设法让寒山寺的僧众束手就擒,最好是被关押。并非要害你们寒山寺,郑家小小庶支在北地沧河城、黑河城势力太大,竟然压制了我何家,三番四次查封我何家商行,不防告诉你,爷就是要用他们开刀,来人。”何九郎仍旧是那副吊儿郎当没骨头的样子,喝着酒朝后扇手。
宝带拎着一只颇为沉重的锦囊包袱。
在楚江桌前打开,竟然是一颗手掌大的夜明珠,斑斓五色光芒的夜明珠比包间的蜜蜡灯还亮,璀璨耀眼。
在楚江现代人眼里,这玩应很像一颗水晶玻璃珠,但散发出的五色光芒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珍宝味道
何九郎眼尾细长挑起,透出一股阴邪狠辣的味道:“这并非夜明珠,而是西域五色琉璃珠,二者相仿,比之价值,二者持平,但西域五色琉璃珠因外来贡品更为罕见,而沧河城内这般大的夜明珠只有太守郑斌府上有此物,还是他们郑家的传家宝,哼哼,爷就是要让他们误以为夜明珠被你们寒山寺偷了,而实际却是我何九郎送神医的琉璃珠小礼物,错囚错判僧人,致使僧人重伤,足够他们郑家喝一壶,被免官是逃不掉了,金兰寺也得给爷关大门。”
“你有什么可迟疑的?你不害人,他们后天也还是会替金兰寺出头找你的麻烦,寒山寺方丈与金兰寺方丈早已结怨多年。若你不想担着这干系,就把爷说的全与那老和尚说清道明,明儿给爷信儿。”
何九郎得意的弯弯月牙眼缝儿:“本少爷这招就叫将计就计,深入敌营,反将一军!”
楚江捏着珠子,沉思片刻:“此事如若不成……”
“你医术高明,深的寒山寺僧众的信赖,爷不信你没办法。事成以后,你家里的小美人良民户籍也会送到你楚神医的手里,外附五百两金子。”何九郎不高兴。
“楚某从医多年,只知救人,不害人。”
何九郎嗤之以鼻:“放心吧,爷不会要了金兰寺僧众性命,还能保证你寒山寺安然无恙。”
楚江默许了,手里把玩着琉璃珠,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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