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丈哪里话,我退下了,您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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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做就做,楚江见过初岫方丈后的第三天就和扶风一起制作“山楂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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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丸”“乌骨膏”等成药放卖,走货不走价,低廉有效用,着实受欢迎。
“楚神医,许久未见,九郎甚是想念啊~”
这日傍晚,快要打烊了,观自在药堂的队伍仍然有十几个病人。
楚江看诊看的背脊酸痛,眼前一阵花,突然出现了一个他十分不想见到的人。
何九郎穿了一身五彩海棠花团蜀锦长袍,头戴金镶红宝灵蛇棺冠,细长的眉眼轻佻,全身没骨头似的半趴在楚江看诊的乌漆嘛黑的大案上。
小厮宝带嘴脸凶恶的推开楚江正在诊脉的病人大汉:“滚滚滚,没瞧见我们何家九少爷来了吗?没点眼色!”
“哎你们——”
那大汉刚要发怒对上何九郎阴险的小眼神就立刻蔫儿了,拎着草筐走掉了。
“九少爷请这边上座。”楚江做个手势,宝带见到靠大案右边的两把放着老百姓送来的满满鱼米果蔬的圈椅。
宝带把东西拿下去,屁颠屁颠的抬着圈椅放到何九郎屁股下:“少爷,坐。”
楚江示意下一个病人来看脉。
何九郎目不转睛的盯着楚江看:“小楚神医,你今日可比那日我见你丑多了。”
楚江不动声色的按脉:“……九少爷有何贵干?”
何九郎上下打量他,眯着眼看楚江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我何九找俊俏的楚大神医还能‘做’什么?呵呵,其实我想请你喝顿酒,以做你救治我祖父的谢礼,家父也去。”
“就在‘得意阁’,怎么样?赏不赏脸呐?”
楚江颔首,笑笑:“抱歉九少爷,您看我这儿脱不开身,如果有要紧事,不防打烊后详谈,至于喝酒,我还得熬夜制药,怕是不能相陪。”
“楚江,你扫了爷几回面子了?啧啧啧,真是不痛快~”
楚江一凛,望着他。
何九郎还是笑容妖媚危险,突然站起,弯腰,凑近吹了一口楚江的耳朵。
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我的确是有要紧事找你才请你喝酒,你可以选择不去,我也知道,你家中还有个小可人儿得照顾,只是,我何九若是不痛快了,定然会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