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方当成自己的侄子、儿子等等就不会有一些“畜生反应”了。
安慰两句,把白嫩嫩的小孩儿上下洗的干干净净,最后再用干净的热水冲了一遍身子结束。
新买来的衣服裁缝都送到了,楚江顺势替小美人换了臀心儿的药肉条,再把小娃包成一个团子搁在床上:“你自己擦擦头发,我给你找衣服,你要穿什么颜色的?”
舒晴方脸蛋红红刚要开口说都好,楚江就虎着脸:“不要告诉你大叔我你随便。”
舒晴方甜甜腼腆笑开:“冰蓝色。”
楚江笑的随和:“这还差不多。”
找好小袄中衣袍子后,楚江任劳任怨如同照顾婴儿般给舒晴方穿衣服。
舒晴方羞耻外加过意不去,但他的手指都有不同程度的错位,自己穿的确费些力气。
“晴方,你知道吗?在我们郎中的眼里啊,病人不分性别,在我们眼里病人都是一样的躯壳,脏器,没有美丑,医者父母心,做郎中的只想悬壶济世,妙手回春,没有旁的想法。”
“有病不瞒医,晴方你现在已经恢复排泄功能,但是肛内的肌肉还需要慢慢复健调理,我以我从医多年的自信和尊严向你保证,一定能复原。”
“你一定要把每天身体的症状事无巨细的全都和我说清楚,我好定下接下来的治疗方案。”
“饮食上清淡有营养的为主,从流食渐渐固化,但汤汤水水的也不能少,不能为了少便溺就少吃,脸皮厚一些。”
“第三个月我要为你根治你手指手腕和腿和脚腕的陈积骨伤,初步预计你明年开春能自如行走,另外……”
听楚江一席絮絮叨叨的话说完,舒晴方脸色的可人红晕“唰”地全褪,苍白的笑笑:“晴方省得。”
他这样残破的身子还矫情什么?羞耻什么?害臊什么?
楚江根本不会对他有任何别的想法,始终心思漂浮,不知廉耻,不自量力的是他舒晴方。
他算是明白了,他对于在医术上有本心骄傲和钻研原则的仁善神医楚江来说,是一件挑战性的‘作品’。
他也是时候收起这等缠绵如丝萝般的悸动心思了。
他还有最重要的事情要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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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去吃饭,应该还没凉。”楚江把小孩儿抱到轮椅上,一脸满意的看着小孩点头。
舒晴方乌黑如墨的头发还是半湿的,睫绒细长疏落轻垂,皮肤盈白的发亮,穿着近乎水蓝与灰宝石蓝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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