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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被拒绝,军雌小心翼翼地、讨好地摸着裴皎的鸡巴,他不敢用多少力,生怕捏坏了这根漂亮脆弱的肉棒,大掌包着茎身上下滑动着,拇指无师自通地剥开包皮,去揉里面敏感的龟头。
被摸得来了感觉,裴皎不是个矫情的人,索性也就默认尤耶尔的动作,反正自慰也是摸鸡巴,现在还不用他出力,光享受有什么不好。
沉默地闭眼享受着,裴皎察觉到尤耶尔的鸡巴偷偷在自己的股间蹭着,懒洋洋地警告了一句:“不准进去。”
“嗯,好的先生……”尤耶尔喘着答应下来,军雌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就是服从雄子,虽然他是个不怎么听话的“叛逆”雌虫,但那是对别人。
怀中的男人说话温柔,抱着很舒服,还帮他疏解了硬得生疼的虫屌,尤耶尔对他很有好感,性格中属于服从柔顺的那一面就冒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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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虫屌又开始胀得疼,很想像之前那样进到男人身体里磨一磨,但尤耶尔还是听话地克制了插进去的冲动,就在臀缝里蹭着。
见尤耶尔听话,裴皎也就不再计较军雌用他的臀缝磨鸡巴的行为,只是那根火热的虫屌每次磨过穴口的时候,都会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
算不上多舒服,甚至因为小穴之前被撕裂,磨着还有点疼,但莫名就磨得心尖一颤一颤的,裴皎撑在瓷砖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