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心事作祟,向来酒量极好的人如今却醉的不成样子。纯白的发丝散乱,遮住宫无后大半的视线,如同曾经他们在床笫间耳鬓厮磨多次那般,将他囚于名为古陵逝烟的囚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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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重逢后的对峙已经过了半月有余,古陵逝烟在他的院子旁住了下来。邻里对这位忽如其来的谪仙一般的人物多有敬畏,就如同曾经会前来给宫无后送些吃食瓜果那般,偶尔古陵逝烟的门前也会收到新鲜的甚至还带着未洗净的泥土的一篮子蟠桃。但素来在饮食起居上讲究的古陵逝烟到对此并未做出过多反应,他只是吩咐下人将这篮子收好,顺便做了些桃水罐头送了过来。
在此之前,也来过些工匠为二人重新修葺了房屋,又重新置办了做工精良的新家具。仆从应也是古陵逝烟刻意嘱咐过,他们每日会主动前来为父女俩打扫房间做好吃食,年龄小的女儿见他们没有恶意也会主动缠着他们玩,宫无后并未对此过多阻拦。毕竟古陵逝烟虽算不得完全的磊落君子,但亦不会轻易对稚童下手。
更何况,那双如此像他的眼眸,他应是能猜出这孩子的来历一二。
古陵逝烟骤然落下的吻将宫无后飘远的思绪拉回来,他的吻带着凛冽的酒香和寒意,掠夺着宫无后口中每寸领地。柔软的舌带着强硬的力度勾着宫无后同自己缠绵,但微微颤抖的长睫还是出卖了始作俑者此时不安的内心。这般如此莽撞的行为并不在宫无后的应对范畴内,毕竟他在自己面前永远是运筹帷幄的模样,从未这般失态过。
所以他在亲吻的间隙下意识地呢喃出口,那个他四年光景内只敢在梦中脱口而出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