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松了松,让他落入怀中,另一只手有力地托在腿弯处,如抱孩童般把人稳稳抱起。
二人衣袂带起来的风将死气扰乱一瞬,男主人停住手臂,慢吞吞朝二人转身。温淮看也不看,掐着魔尊旧部的脚步声,任意选了一间屋子进入。
进门后,林长辞被他放下来,头仍是晕的,险些没有站稳,冷着脸道:“下次不可如此。”
离魔尊旧部来到这间院子还有不少时间,哪里用得着如此毛躁行事?莫非自己走后,温淮的师兄师姐只教剑术,不教礼法,才叫他如此越来越目无尊长?
待缓过神,林长辞看向屋内。里面的情形同样诡异,床边的睡榻上,丫鬟径直坐起,眼里空茫,双手平举在身前,听到他们声音也没反应。
魔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径直朝这间屋子走来,交谈声不断,听起来似乎有四到五人。
屋内能藏人的地方太少了,除了床底和纱橱,没有别的空间能藏人。情急之下,林长辞向温淮一指床底,自己则闪身进了纱橱中。
可温淮竟也挤了进来,将纱橱的梨花木门一关,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林长辞先进来,已占了许多地方,温淮要进,便只能尽力往里挪,给他腾出位置。但这样小的空间如何能并卧两个男子,最终温淮一半身子压在他身上,才勉强容下。
“师尊。”
温淮用气音在他耳边轻唤,吹出的气息拂动一两缕青丝,贴在脸上,痒痒的。
热度源源不绝地透过衣服传递过来,林长辞不自然地转了转头,听到寂静里的心跳声。
“还晕么?”
林长辞拍了拍他,让他安静,温淮便去握他的手,半天没有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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