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来宝也知道她尴尬,但他不这样阻拦的话,秦琴会继续挨打。
花铃的个头就跟放烧饼的桌子一样高,堆了满桌的烧饼比她的人还高。她垫脚去看那人是怎么装饼的,可没有扶手可抓,干脆抓了沈来宝的胳膊垫脚看。沈来宝见状,一手扶住她,低声,“不要摔着。”
“嗯。”
秦琴往那小姑娘脸上打量了一眼,问道,“你妹妹么?”
沈来宝答道,“邻居花家的千金。”
“哦。”秦琴又看了看白嫩水灵的花铃,用油纸包捆扎烧饼时瞧见自己红彤彤又粗糙的手背,有些失神,“你买那么多烧饼做什么?”
“今日去马场玩,没有带干粮,正好看见你家饼铺,就过来买一些。”
“这烧饼有点干,你多备点水。”
“嗯。”
沈来宝让阿五给了钱那妇人,妇人收下就拍拍秦琴的肩头,“你好好看家,娘走了。”
秦琴眼底闪过一丝嫌恶,“嗯。”
妇人走时,腰上的钱袋已鼓如小山丘,她一文未留,全都带走了。沈来宝沉默片刻,才道,“那是你娘?”
他一人买了五十张,所剩不多,旁人又买了一些,就告罄了。秦琴神色略有轻松,答道,“是,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对不对。”她自嘲一笑,“我爹娘一个是酒鬼,一个是赌鬼,如果可以,我真想能快点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沈来宝默然,他看见秦琴为了方便干活而挽起袖子的手臂上有条条淤青伤痕,不像是鞭子所留,而是棍棒?
秦琴见他在看自己的手,立刻藏在背后。
沈来宝知道她尴尬得要命,说道,“我走了,明天书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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