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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简身上的暖意一下子没了,他迷眨着眼,看着对面有些恼火的谷梦,这是谁来的?他想。
裤子因为晨勃顶着帐篷,谷梦眯缝着眼,脑子里混沌不堪是真,但要说一点事情都不记是假的,主要表现为:想起了昨天舒服的手淫。
“没我的允许你还敢擅自勃起?”谷梦早忘了这里不是他家,眼睛糊成一团看不清洛简的长相,他一屁股坐在洛简的身上,洛简疼得当场就萎了。
疼痛也让他缓过神来,发觉这大少爷又开始犯病了。
是不是病谁知道呢?洛简也不想管,他推开谷梦,手不经意间划过他的腰部,滑滑的,细细的,洛简面色涨红,觉得自己昨天干了荒唐事,今天还想这种黄色废料。
但谷梦哪里会让他走,他一把抓住洛简的手就往下面放,一直到洛简的手伸到裤子里,他才舒服地呼了一声出来。
“不,不是,不是要洗脸吗?”洛简脸红的快跟猴屁股一样了,但他肤色偏黑,看起来有些滑稽,活像个涂红粉的混血黑人。
“先伺候这。”谷梦不由分说,抓着他的手就往下探。
洛简实在禁不住逗,一把将手抽出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