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事是为了什么,为了谁,没有目的地活着让我觉得无聊极了。”
褚玉知道“这些事”指的大约是做个有钱有势的成功人士,或者一个招人喜欢的男人。如果放在从前,褚玉一定觉得这不过是有钱人的无病呻吟,简称装逼。
“为了……这,人活着,不都是就是为了……嗯活?”褚玉胡乱答道,“欸,我说不清楚。”
“实现自我价值?”宋晋琛尝试解读道。
“也不是,活着哪有那么有逼格,就算有,我也说不出那么有逼格的话。反正活着还不都是为了有钱有名有人睡有人陪。”褚玉拉过他的胳膊摆好枕上去,扭了个舒服的姿势,好像已经彻底清醒了,又似乎还是醉的,“你就很典型,山珍海味吃腻了,就净想着上床舔我,舔得大家都开心了,咱们就一起睡觉,睡就睡呗,你还要我抱着你的头。”
褚玉努嘴沉思了两秒钟:“不过我还挺喜欢这样的,感觉像抱着全世界。”
“很多时候我觉得你说话咋一听颠三倒四,实际上很有哲学,让我总有种冲动想——”宋晋琛用另一只手做了个难解释的手势。
褚玉做了个“你果然是这种老色胚”的表情:“舔我?”
“想拜你为师。”宋晋琛没话讲地抬抬眉尾,手臂一卷把褚玉送到自己面前,抬头快速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不过我也还挺喜欢你的说法的。”
“嘿,”褚玉歪头得瑟起来,像只撒欢翻肚皮的小狗崽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宋晋琛知道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对给别人当爹的兴趣和热忱,就像三岁孩子对恐龙的狂热,乐此不疲,但总会过去。没搭理他,他占便宜没够,吃饱了还往跟前凑。
褚玉嘟嘟囔囔闹一会儿,困了,乖乖窝进怀里来瞌睡着了。宋晋琛也困了,两人窝在沙发里,在玻璃窗外的漫天烟花下,搂在一处睡着了。
待到烟花消逝,漫天安静,宋晋琛被这安静叫醒,卧室墙壁的灯带晕着柔和的光,他站起来,抱起褚玉。
“嗯……”褚玉察觉他没有要随他一起躺下的打算,有点慌张叫:“晋琛……”
“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处理完。”宋晋琛把他的手塞回去,吻了一下额头,“睡吧,我很快回来,。”
“那……”褚玉一边点头表示听懂了一边问,“那那个是为什么……就是,为谁那个……”
“那——”宋晋琛沉酌片刻,准备回答却发现褚玉已经闭上眼睛。
宋晋琛低头无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