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又急着挣钱养家,什么脏活都愿意跟着去分一口。褚君洪好赌,奶奶赔光棺材本一气呜呼,担子落在了褚玉身上,这一次,赌鬼老爹又欠了人家钱。
足足七千块,哪一次也没有这样多,这对他来说是天文数字。他听说卖肉来钱快,就去以前打工的会所求领班。
领班让他不如在原来的高中骗几个学生妹过来,一个女孩儿给他提成1000块。
“女的这么值钱?”他惊呆了。
“你个毛头小子当然不知道,我告诉你啊,那些有钱人,喜欢讨处女逼血的彩头,模样不错的,不算酒钱套餐钱,一晚上能买这个数,”领班伸出两根手指,“两万呐。”
褚玉咽了咽口水,插在裤带里的手指悄悄拧住内裤边儿:“那男的呢?”
领班上下打量他一眼:“三四千吧,能要多少小费是你的本事,像你这模样还成的,五千肯定是有的。”
“那……哥,怎么弄?您教教我吧,我真缺钱。”褚玉拽住领班的袖子,“哥,我有钱了头一个孝敬你!”
领班斜着睨他两眼,摸他的脸蛋:“舔屌会吗?”
褚玉拿冷水拍了拍脸,又歪着脑袋漱了漱口,才拉开盥洗室的门。
宋晋琛坐在床边打电话,见他出来,招招手。褚玉提着裤腿挪过去,宋晋琛摸了摸他薄削的肩膀,微微施力,褚玉明白过来是要他跪,麻溜跪下。
他跪下坐在小腿上,两只粉红的脚心翻在屁股后头,看得宋晋琛心里发痒,有些急躁地按了按他的脑袋。褚玉的脸杵在男人睡裤上,才知道宋晋琛要让自己伺候他的晨勃,他满腹抱怨地扯下男人的睡裤,忍着恶心将已经在内裤边顶出头的阴茎掏出来。
不幸中的万幸,宋晋琛的鸡巴很干净,比领班的好看些,也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屌臭味。
宋晋琛讲着电话,又按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催促他快点。褚玉心一横,想到了那戒指和擦手而过的表,张开嘴把宋晋琛含进去,浓密的阴毛团团簇拥他的鼻尖,沐浴露混合着麝香气味,闻得褚玉腻得慌,忍不住干呕。
“我知道了,继续说。”宋晋琛的小腹抽动了一下,手掌落在褚玉下巴上,拇指隔着腮肉摸里头自己顶出的圆形凸起,而后滑进了睡衣领口,爱不释手地摸着少年后颈和肩膀,少年人的肌肤光滑弹软,肩骨握不满他的一只手掌,有着极其适合把玩的棱角,“不错,可以把款子拨下去。”
褚玉的后颈到胸前交叉着绳结留下的淤痕,酡蜜和白皙的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