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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正经搞女人,在这样一个夜晚,在这样的芦苇丛中,强奸一个不相熟的女人,这让周皖文体验到了无穷的刺激,满足了他的癖好。
见识多了孔熙熙的顺从,如今这被压在芦苇丛里的佘君兰稍有反抗,周皖文就暴力对待,不把她当成会呼吸的活物来看待。
唯有一次比一次打得狠,才可以驯服这不听话、不顺从的女人。
佘君兰难以想象对自己施暴的这个男人力气是有多大,他本可以正常脱掉她的上衣,但他没有,他揉着她的胸,深深地呼吸,发出嗤笑声,从衣服中间,一把将她的衣服撕开成两半。
碎裂的布料声刺激了周皖文的耳膜。
撕开衣服后露出的胸就像新鲜剥开皮后的果实,周皖文手心圈着颤抖的乳房,大口含了上去。
周皖文的脸在挤出的乳沟中蹭着,蹭着她的胸洗脸,嘴里发出啧啧的满足声。
佘君兰双手摸索在周皖文的头顶上,想把那颗黏在自己胸前的头推开,不想被他玷污。
但那力气比初生婴儿的还小,佘君兰刚开始还在哭,哭了几声后,就被周皖文用揉成一团的内裤,塞进了她嘴里堵上。
周皖文的肉棒戳进了她干涩的阴道里,摩擦几下就像火烧般的疼。
她的阴道很短,他的肉棒很长,每次顶到底,都像要活生生捅出一个洞,备受折磨。
佘君兰喊不出的痛化在嘴里,被泪水淹没的双眼努力睁开,看清了在自己身上摆动的男人的面孔。
并不是想象中的凶相恶脸,那是一张普通男人的脸,正因为普通,才让佘君兰全身恶寒。
这张普通男人的面孔,在上下班的地铁上,在公共汽车上,甚至在繁华的大街上,在擦肩而过的路人身上,这种类型的脸都可以找出好几个。
日常生活中,这种普通男人的脸,随处可见。
也就是说,身边每一个看似普通老实的男人,都是潜在的强奸犯。
薄雾夜浓,芦苇丛中,周皖文强奸一个陌生女人更多的是追求心理刺激与体验,而不是只单单注重欲望,为泄欲而去强奸,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男人有了美娇妻,还要去找长相次等的情人约会做爱,这求的就是个新鲜与情趣。
在他们男人的眼里,狗屎要比米饭香。
周皖文知道与身下这女人不合适,他就硬要试。
小穴在加剧的摩擦中,变得红肿,出了血。
大量的出血润滑了周皖文的阴茎,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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