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力气,抿紧嘴唇,死守贞洁。
阮苍澜一时攻不下来,便死命地吮吸他那两瓣红唇,吮得一片水亮。
许弈深从小立志做警察,要么就是在训练,要么就是埋头在实验室捣鼓瓶瓶罐罐,活到二十二岁,没有对什么人动心过,初吻都好好的留着,没想到这第一次,要这样交代出去。
唇瓣被吮吸得炙热水红,他羞煞极了,绯红色漫上脸颊,看得阮苍澜,呼吸都厚重了几分,胯下一片滚烫。
“这么敏感,第一次?”
许弈深瞪了他一眼,别过脸去,这反应却大大刺激了阮苍澜,他兴奋道:“放心,我会温柔点的。”
说罢,用一只手强硬地把他的脸掰回来,把嘴唇再度贴上去,舌尖往里钻,许弈深咬紧牙关死守,两人嘴对嘴,攻防片刻后,阮苍澜彻底失去耐心,一把捏住了许弈深的鼻子。
鼻子被捏,呼吸不畅,纵然许弈深练过憋气,还是没能坚持多久,憋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他忍不住张开嘴大口呼吸,趁这个机会,阮苍澜迅速俯身,将舌头探进许弈深嘴里,仿佛一下子烧沸了般,肆意搅弄,舌叶在他嘴里扫荡着,舔过一遍后犹不满足,用舌头搅着他的舌头,逼迫他,配合自己的动作。
在情事上素来青涩的许弈深,哪里受过这般对待,惊恐地往后退,眼角噙泪,满面通红,殊不知自己这副情态,梨花带雨,最是动人,撩人而不自知。
阮苍澜不允许他退,故技重施,捏住他的鼻子,趁他呼吸再次把舌头探进去,吮吸着他的舌头,好像那是夏日里甜腻的冰淇淋,是需要一点点舔化、一点点品尝的,吮吸出汁水来,吮得啧啧有声。
“啊……我……唔……恨……你!”
许弈深认命似的闭上眼。
“啊!”阮苍澜失声尖叫,猛地抬起身来,一抬手,从舌尖揩拭下一团血水。
许弈深用牙齿咬了他。
“啧,真野啊你。”阮苍澜啐出一口血水,连连吸气,一巴掌就要落下去,可摸到许弈深脸边,又变成了温柔的爱抚,他一遍遍抚摩着他雪白俊俏的脸,柔声道:“你不想帮你父亲还债了吗?”
许弈深一愣,脑海里走马灯似的,想起临行前的情形。
省缉毒队大队长万青山,是他的恩师。当年许弈深的家人全都死于一场入室抢劫案,万青山把他送进最好的孤儿院,如师如父,教导他十七年,宝剑藏锋,如今正是他报恩的时候。
“我们师徒俩能走到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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