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信任,等时机足够成熟之后,巨蟒吞大象算不得难事。
景柔见过几次小保姆,年轻貌美机灵活泼,勾引了几次不得成功,尚在时家等待时机。她平日不说不代表不知,以前是相信时迁为人,后来是懒得理会此事,若是不小心惹急了她,她不介意来个鱼死网破,将此事告知于老爷子。
“景柔,你……”
何琳腾地站起身,横眉冷目面朝女人,冷声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是时迁的母亲,是你的长辈,难道就不应该享受小辈的尽孝吗?你作为时迁的妻子,理应对我尽孝。
“况且即便是我让晴晴勾引时迁,那也是你下不了蛋,是你自作自受!两年前要不是你任性妄为,怀着孩子还硬要逞强动手术,孩子也不会流产,时迁也不会因此受到老爷子的冷遇!现在看来,你这女人的心可真是狠,明明知道时迁现在这么为难都是因为你,还自私地霸占他,还不允许他生个孩子讨好老爷子,时迁怎么娶了你这个娼妇,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儿媳妇,只有晴晴才刚刚好!”
怀着孩子还要硬要逞强动手术?时迁也是这么想的吗?
泪花刹那充盈眼眶,景柔死死咬住唇瓣,仰头强行憋回眼底,尔后淡然地开口说道:“不劳烦您老人家操心我和时迁的事,您还是操心操心自个儿的事情吧。听妇产科的同事说,上上周爸爸带了一个女孩子到我们医院孕检,已经三个月大了。”
时迁父亲时澫生性风流,年龄四五十岁依旧不改,时不时传出不雅绯闻,在外包养了不少年轻女人,个个长得如花似玉,超过何琳几倍不止,勾得时澫夜不归家,流连忘返。近日更是迷上一个女孩,摘星星摘月亮地宠爱,一双脚就未曾着过家,让何琳恨不得弄死那贱人!
景柔这话简直是戳心,令何琳立时怒火中烧,操起手里的水杯就砸人,破碎的玻璃四处迸溅,划伤她泛白的唇角。
她揩了揩嘴角鲜血,微微勾唇提步上楼,到拐角处垂眸止步,静听何琳发疯的狂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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