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脚步。
前面有两个人正排着队等里面人出来。小农民乖乖排在他们身后,陈诺拉却走上前,问那两人:“你们也来找鲁大师算命啊?”
其中一个戴着金链的胖子翻了个白眼,看都不看她:“这不废话吗,不然谁来这破地方。”
陈诺拉并没有对他的态度表示不满,假装好奇地问道:“你们算的准不准啊?”
“谁知道呢,以前也没来过。”胖子答。
门开了。一个女人手舞足蹈地走出来,嘴里念着:“发财了发财了..."
胖子瞥了一眼,就跟另一个人一起进了房间,砰地一声把小农民和陈诺拉关在门外。
过了十来分钟,他们也出来了,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怎么样啊。”陈诺拉挑挑眉毛。
胖子朝地上啐了一口,没理她直接走了。另一个瘦一些的青年回头道:“准,家底都给算出来了。”
小农民一听,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他和陈诺拉一同进了屋子。房间布置的不似那位女占卜师一般神神秘秘,只是简陋的有些过分,墙面斑驳,水泥地面,能称得上家具的也只有一张桌子两条板凳。
屋子正中坐了一位白胡子老头,他带着一副黑色圆形墨镜,穿着朴素大褂,跟大部分算卦的人差不多,就是差了个幡。
小农民小心地坐在板凳上,朝老头道:“俺来算命。”
老头摘下眼镜,右眼竟是白瞳,吓得小农民往后倒去,差点摔在地上。
“孩子,别怕。”老头边说边端详着小农民,表情凝重。
“你的生成八字,写在纸上给我。”老头递了张黄纸在小农民面前。
小农民拿起桌上的毛笔,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数字。老头接过纸,摇了摇头,又让小农民写个字在纸上。
小农民满脑子想的都是向立行,便写了一个“行”字。
“孩子,你这命格...怕是不太好。你身边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怕是都已经不在了吧。”
小农民想起妈妈和阿婆,垂下头没说话。
“我们先从你的面相说吧。你命宫凹陷,示意生性自卑,生活艰苦,易遭生命危险且保护力弱;印堂发青,近期必有惊恐之事发生;夫妻宫朝下,感情路难顺遂,经历重重坎坷却难以修成正果;子女宫狭窄,一生子息难求,即使有,也难和睦,夫妻性生活粗鲁,务必节制以养元阳。“
小农民心渐渐下沉,无法反驳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