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术白巾上,又溅起一点落在一旁,像是处子血一样和白巾形成鲜明的反差,热烈地像一瓣梅花。
手术刀早被加热到适合的温度,比人体温度高一些,但又不会承受不住,所以当林溪感觉到手术刀进入体内时,还错以为有一根阴茎捅进了会阴,还在里面进进出出地划拉着什么。
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并不觉得疼痛,相反,他很想流水,想让那根臆想中的阴茎布满水痕,然后被他死死地夹住吮吸,吮出丰沛的汁水滋润他干涸的心灵。
他像一只被撬开的蚌,只是他在等待被放置一颗珍珠。
酸涨的感觉愈发重了,好像体内被强行塞进了巨大的物件,撑得内脏都变了形要给他让位。
林溪呜咽了一声,不知道这称不称得上是难受,只是他觉得自己有些吃力,想要活动一下肌肉卸去一些涨感,可他却连手指都动不了。
周身的感觉却那么鲜明。
阴茎被吊在半空有些麻了,腿一直折成90度挂在两边也有些酸了,他进来时被强制带上了护目镜,据说可以保护他不受刺激,现在,护目镜从透明变为纯黑,他像驶入隧道般,看不见任何东西。
眼睛看不见了,触感就更为敏锐,他知道此时手术已经进形到至关重要的阶段了——雕琢子宫。
那只带着他体温的刀片轻轻一转,他也像是被一根阴茎抵住宫口碾转了一圈,“呜啊”一声叫出声来,他受不了的酸麻从那个最敏感度的地方传遍了四肢百骸,他连骨髓都酥了,汗己经浸透了身下的手术巾,腿上的汗蒸发了后还带着些凉意。他昏昏沉沉,有些想抛弃意识,自我放逐至欲望的渊薮中去。
又是一记狠刺,从那个刚刚剥开他小口中刺入,他体内的嫩肉像是软软他带着汁水的布丁裹住了手术刀,手术刀寸步难行——手术遇到了阻碍了。
而林溪却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刀片剥开的蚌,把最宝贝的软肉露给了想要采撷他珍珠的人。
他不安极了。
可是他的挣扎全是徒劳,药物给他每一寸肌肉都上了枷锁,他只能这么躺在床上。
于是他哭了出来,细细地呜咽着,哭声还混杂着被情欲薰蒸的微哑。
手术刀退了出去,林溪感到一阵轻松。就在他以为可以喘口气的时候,突然一样巨物被捅入下体,捅到了刚刚被做出来的宫颈口,抵着口子旋了两圈,给乙林溪张大嘴深吸着气,就在他快要适应那涨满的感觉时,突然,那东西似乎中间列开了条口子,一分为二,向两边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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