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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为了这场手术,周一开始禁欲,让温辞暂时搬到别外去住,周三做完后更是全面禁欲,甚至周三晚上开始服用安眠药严格控制睡眠时间,防止自己上了床忍不住手淫。
这几天他压力很大,陆祈的事更是让他焦燥。说是打算周六去,但他迫切地想让事情有些进展,于是周五下午,他推掉了其他事务,赶到了陆家的疗养院。
陆家好歹没把自家大少爷名义上的未婚妻关在门外,不过也就仅限于此了。不让他开车进来不说,还只派了一个年轻的小孩给他引路,把他带到了一幢楼的顶层,然后就说要去禀报夫人,让他等着,接着就一溜烟没影了。
林溪知道陆家这是有意把他晾着,反正这次他是打着“退婚”的旗号来的,自始至终也没给什么好脸色。不过林溪是什么性格,怎么可能乖乖等在这里,他看着这个小孩在他强烈的气场下,电梯都不坐了,冲到楼梯口飞快往下跑,哼笑一声,就恨步往里走去。
这一层很大,但房间不多,也没住什么人,一路走过去也就四个房间,林溪正想着该怎么敲开这些紧闭的大门,就发现,最后一个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
哦?与众不同的门自然吸引了林溪的目光,不管里面是不是他“亲爱的”未婚夫,林溪都打算进去一探究竟,反正看看也不吃亏。
“呼——”他正要进门,就有风从里面吹出,把虚掩着的门吹开,林溪向里看去,有一道瘦削的人影坐在窗边的轮椅上,风把白色的纱帘吹得似蝴蝶翩飞,那人穿着浅蓝的条纹病号服,坐在风中的纱帘里,背对着他只留一片薄薄的剪影,似要随风而去。
他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看向远处,远方是湛蓝的天空,洁白的流云,浅碧的草地,深绿的树林,还有一丛丛精心修剪的花。他坐在高高的楼里,坐在轮椅上,坐在窗户边,像被镶嵌在精巧的画框里,与世隔绝。
林溪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点良心的折磨,那个被烧成灰、死去多时的地方居然让他感受到了一点真实的痛苦,或许,他不该那么狠心,这样这个身影也许不会那么寂寞。
最终他还是叹了口气,重新把良心抛进坟墓,逼着大脑思考接下来的每一步,怎么面对被他撞废了又醒过来的豪门未婚夫;怎么体面地提出退婚,再借机探听一下现在陆家关于ASIC的进展;怎么理直气壮从容冷静地面对陆祈的责难……把自己从那种无力的情绪中解放出来,林溪抬手轻轻敲了敲了敲门。
“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让陆祈惊讶地侧过脸,自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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