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若是一泄如注,到时候脱水晕了过去,更是难以收场。
可就如此憋着吗?马上本就颠簸,若是憋不住颠了出来,岂不是要弄脏封兄的衣裤?况且,他本就不愿在好友面前展示自己狼狈不堪的这一面。
白天他被蒙着眼睛戴着头套,意识昏沉,根本还不知道,自己在马上泻肚排泄的样子,早已被封清看光了,还以为自己能在好友面前保留一丝尊严。
封清自那铁皮头套取下来之后,便知道自己一路鞭笞的人正是自己的好友,心中除了愧疚和惊讶,便再无其他想法,此时更是不可能向他提起白天的事情了。
宋言之在心中叹了口气,决定暗自忍下腹中已经汹涌的便意,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自行排泄出来。
当然,他很快便发现,他高估自己了。
胯部被马匹分开,他连合拢双腿闭合后穴都做不到,一颠一簸之间,肚腹间的柔肠上上下下,几乎要打了结,酸胀无比的小腹,很快便有一股股暖流向着后面的出口涌去----
他咬紧了牙关,满头冷汗涔涔而下,双手按在马背上,会阴部白天未着寸缕,本就被那马鞍磨得通红,几乎要破皮,此时虽隔了一层衣服,但渐渐地生出些麻痒来。
“咕叽.....”
几声腹鸣声传来出来,后穴那个出口处已经渐渐濡湿,被颗粒状的排泄物给研磨得发了红:
宋言之力气几乎用尽,上身向后倒去,依靠在封清的胸前,轻声喘息起来。
“你怎么了?”
“无、无事......有些累了。”
“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不......别.......他们很快就要追上来了......呃啊!.....”
他话音刚落,马匹遇到一块巨石,纵身一跃后重重地落地,他的胯部在空中停滞了半秒后便压到了马鞍上,痛得眼前一黑之后,后穴也被强硬地分开,噗嗤几声之后,后臀已然一片濡湿。
糟了!
自己终于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在挚交好友的面前.....出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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