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话,内侍进来禀报:“启禀陛下,南唐长公主前来吊唁。”
萧玉楼跨进灵堂,给吴秀秀上了三炷香。
萧宝镜跟在她身后,余光悄悄扫过黑衣青年。
青年覆着面,因此瞧不出具体表情,只看见他手里提着的那盏青灯随着萧玉楼的到来,似乎更加明亮邪乎。
萧玉楼上过香,郑重道:“魏帝陛下节哀。”
几人步出灵堂,外面的汉白玉广场上来了不少官员及其家眷,都是吊唁吴皇后的。
萧玉楼忽然驻足:“皇后娘娘生前最是温柔贤淑,想必这些人都受过她的恩惠。娘娘舐犊情深,为骨肉子嗣心甘情愿付出性命,真真无愧于‘母亲’这个身份。”
魏帝想起吴皇后生前种种。
虽然怨她是非不分,为了个妖孽丢掉性命,却还是不由自主红了眼眶。
寒风吹拂他的长髯,像是秋日河边老去苍白的芦,带出几分寥落。
“我也曾当过‘母亲’。”萧玉楼继续说道,“只是我腹中骨肉乃是奸生子,幸得高人相助,将他转移到了一个面目可憎的男子身上。后来我侄女南嘉寻到那个男子,在他临盆时斩杀了奸生子。”
长风骤起。
萧宝镜站在萧玉楼身后,敏锐地发现那盏青灯愈发明亮,仿佛因为愤怒而熊熊燃烧。魏帝评价道:“既是奸生子,那便死不足惜,长公主不必为此介怀。”
“后来,我托人去查奸生子的父亲究竟是谁,我发誓一定要杀了他,以雪我心头之恨。”萧玉楼弯起唇角,眼底却并无半分暖意,“说来可笑,陛下绝对想不到,那奸生子的生父,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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