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目标,在他二十四岁时就完成了。他没把事情做绝,只给父亲和他的现任妻子留下五十万存款和一套房,剩下的钱全收走,以投资的名义欺骗父亲说会帮他利滚利。没人会怀疑苏友群的话,因为他总是表现得乖顺尽孝。
在苏友群成年后,他的父亲又写下一份遗嘱,将自己往后挣得的钱均分给妻子和次子。
但这份遗嘱在苏友群的暗箱操作下几乎只剩个圈套,苏友群已骗取父亲的信任,让他欠下自己朋友“孙基”名下的公司、实际上就是苏友群的子公司一笔债务,这笔债务只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慢慢增多,全都算在苏友群的父亲名下。如果苏梓晏和他的生母想要继承苏先生的遗产,这笔债会压得他们喘不过气,但若是他们放弃继承,这笔钱就会名正言顺落入苏友群的口袋里。
孙基经营的是合法的民间借贷公司,他知道怎么钻空子。
苏友群憎恶自己的父亲,因为他的母亲还在世时他父亲就在外边乱搞,不管理由是什么,苏友群都觉得他不负责任,他的父亲这些年来也一直对过去的错误避而不谈,更让苏友群心存不快。更何况苏梓晏的母亲是个与人合伙玩仙人跳的“失足少女”,苏友群假装友善地与那女人接触,发现那女人有偷偷藏钱的习惯,苏友群假意帮女人打扫屋子,却被拦在她的卧室之外。
女人很明显在防着苏友群,看他的眼神里满是戒备。
这样的眼神,在苏梓晏身上被遗传了个十成十。
不论多少年,从苏梓晏十二岁时进入苏家,到苏梓晏如今二十二岁,他眼里的防备都不曾削减。
不怪何东生说苏梓晏是个白眼狼。
孙基不甘就拿到这么点资料,又委托“道上的兄弟”继续调查当初和女人一起仙人跳的那群人,发现他们原本就是一个村子的,女人嘴上说得再委屈,他们曾是共犯的事实也不会因此被抹除。
女人小心翼翼地服侍苏友群的父亲,努力地想融入苏家,殷勤地打扫家里,主动帮苏先生管账,说孩子走读回家,要给孩子做好吃的饭菜。
原本苏友群是打算住校的,但一想住校的话管理企业会有诸多不便,于是索性在家里住下,一面盯着那对母子。
尽管听了朋友孙基的话,苏友群心里也认同要防备着那个突然上门的女人,但苏友群并没有把自己的防备表露在面上。他是个适合干大事的人,自然很会隐忍。
一开始,苏友群认为孩子是无辜的,他也是单亲家庭出身,知道缺个爸妈会被人嘲笑贬损,更何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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