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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鹭轻飘飘地回了小白的话:“谁知道呢?以后在他面前,你?可以跟我说话,就当你?自己?是只会说话的普通小猫就好。”
小白道:“……好的,主人。”
虽然应是应下来了,但它?打定?主意,没事就绝不开口?,那疯子的目光每一次落在它身上都让它毛骨悚然。
二人一前一后飞出了数百里地,谢白鹭见他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只能赶上前去问道:“谢道友,你?这是打算在哪里安葬她?”
凌凇道:“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
谢白鹭:“……?”
他这是想让她夸一句浪漫吗?要是在不知情的人看来,他这举动确实浪漫,在一个有意义?的地方埋葬爱侣,但在她这个知情者看来,他这是要带她去他第?一次要杀她的地方,他这是在讨好她还是刺激她呢?
凌凇看她一眼道:“确实有些远,尚道友若是不愿……”
谢白鹭没什?么不愿的,但她静静等着,想看看他会不会真客气地说她可以先行离开,那她可不会客气的。
凌凇慢悠悠接着道:“便请尚道友指一处你?觉得合适之地吧。”
谢白鹭:“……”确实客气,但是另一种方向的客气。
她微微停顿,竟发觉凌凇所说的地方确实最合适,那里是危玲死去之处,而危玲老家在哪她也不知道。
她微笑?:“你?说的地方挺好。”
凌凇凝望着她道:“第?一次见她,我便觉得她与旁人不同。这世上凡人如同蝼蚁,短短一生庸碌无为?。修士丑陋贪婪,烦人又无趣。唯有她,清澈、有趣,让人想扒开了细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