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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闭门静心读书。”陈磊已经辞去夫子的位置,租了一院子安心准备科举。
陈磊家中并不贫寒,只是道京城就水土不服得了病,会试艰苦,不但影响发挥没能考上,出考场后更是病情加重。仆人以为陈磊不行了,居然卷了行礼跑了。
幸亏有同乡同窗照顾,陈磊身体渐渐好转。虽然给了家中书信,但一来一往需要些时间,他便留在文家宗学教书。
现在家中重新派人来了,他自然不用教书赚钱了。
余柏林知道陈磊这一往事时,对陈瑞德生出几分不满。
陈瑞德不但是陈磊老师,还是宗亲。虽然血缘关系远了些,但同宗同姓又是师长,陈磊遭此厄运怎么也该帮扶一二吧?
他老师就问过自己住的好不好,并表示可以让余柏林借住在自己家。
你别说让人借住,好歹花些银钱帮助一二吧?
同乡同窗尚能对陈磊如此,你这个当老师的怎么一点表示也无。
难道说他也认为陈磊病的快死了,就不想管了?
陈磊听余柏林打抱不平后笑道:“陈大人考中举人前曾在陈家宗学教书,所以虽然是我老师,情谊并不算重。”
不是每一个老师都对自己教过的学生多么看重,他也不算陈瑞德入室弟子。
当然,即使这样,作为宗亲,陈瑞德这样还是太过凉薄。
“只要我还活得好好的,他就会给我面子。”陈磊心里亮堂着,对于余柏林也没有遮掩。
他是陈家这一辈读书人中最有可能考上进士的人。现在他病愈,能参加会试,陈瑞德对他就不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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