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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抓住阮知闲的手腕按下去,制止他的无用功后,继续道:“你一直很不安,认为我早晚会离开,所以你考了我很多次,要我证明我的爱。”
“我的每一次选择都出于本心,没有半点伪装,你不信,你还是觉得我假,于是你又想了个好主意——试试结婚吧?”
“答应就是爱,不答应就是不爱。”
沈言擦擦眼睛,抬眸和僵住的阮知闲对视,声音带着点哭过后的沙哑,有种别样的温柔脆弱。
“好,我答应,我们结婚。”
“之后呢?你又要用什么来考我?像提分手一样轻飘飘地提离婚?看我追问、着急、挽回,而你高高在上地审视——哥哭了,哥难过,哥好爱我。”
明知道阮知闲不是这个意思的沈言倒打一耙,“知闲,这不是爱,这是折磨。”
戏演到最后,沈言故作心如死灰地叹气,“分开一段时间也好,我们都冷静一下。”
阮知闲压根没想这么多。
他也压根没想到沈言会想这么多。
沈言说的东西完全不对。
沈言从来没追问着急挽回,更别说难过和哭,每一次处理他留下来的问题都游刃有余,甚至乐在其中。
看沈言流泪,酸涩碾压性地大过确定自己被沈言爱着的那一点爽,所以他不可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取快乐。
不对劲,很奇怪。
阮知闲奇异地感受前所未有的心情,直勾勾地盯着沈言,不合语境的话脱口而出,“哥,你故意的。”
沈言眨巴眨巴眼睛,唇角飞快的勾了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