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疑的瓦伦, 这段时间再品味沈言给他讲的爱情故事,嘴里再咂摸不出半点甜味。
满满的全是酸涩。
沈言爱上他之前,他用武力威逼利诱, 又仗着沈言善良、心软, 卖惨装可怜, 一番强取豪夺, 这才成功融入这个家。
在此过程中,沈言被折磨得多惨, 不必多说。
可如此坎坷,结果竟然不是好的。
沈言很少和他说三个人在一起之后的事,而他也因为不想听而从未主动提起。
现在想想,比起忘记讲,沈言更像是主动回避。
回避什么?
当然是一地鸡毛。
想到沈言手腕的伤, 想到明明是他受伤,却强打起精神安慰自己的样子, 瓦伦的心就像是被十几个小面包用力冲撞。
撞得鼻青脸肿, 钝痛。
瓦伦从驻地一直跑到沙漠小镇, 在小镇买了食物和药后,又抱着它们飞快地往回跑。
粗粝的沙打在脸上, 让人几乎睁不开眼,冬日的狂风如冷刀割人。
旁人寸步难行的环境, 瓦伦如履平地。
呼啸的风声从耳边穿过,在无边无际的沙漠中, 混乱的头脑渐渐清明。
他有病。
病又不是不能治。
在病情得到控制之前, 尽量和沈言保持距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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