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和你说的?”
阮知闲随手拖了把椅子过来, 放在瓦伦身边,热,又解开两枚扣子, 很感兴趣道:“也像对我一样, 将自己的目的藏在敷衍的情爱之下, 嘴上说着喜欢啊爱啊, 实际什么都不在意。”
他露出一个有些微妙的笑,不知道是针对地上失去行动能力的巨兽, 还是别的什么。
“他编的故事,你真的信?”
一片狼藉的房间,方才大杀四方的瓦伦无力匍匐在地,肌肉软塌塌,复原的速度比不上溶解的, 喉咙里滚出类似野兽的咆哮,凶狠地瞪视毫发未伤的青年。
阮知闲摊开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攻击力, “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好奇。”
瓦伦咬牙紧盯着阮知闲, 再一次尝试起身而无果后,他突然笑了。
“你嫉妒我吧。”瓦伦的内脏同样因为那几只药剂, 维持在一个不会死又很难受的状态,他咽下嘴里的血块, 讥讽道:
“他管我叫老公,吻我, 说爱我, 而你呢?阴沟里的老鼠被我们俩的绝美爱情刺痛了?你以为三言两语的挑拨就能离间我和他的感情?你以为你这样就能上位?”
“做梦吧你!”
阮知闲安静地注视瓦伦,那视线让瓦伦腾升起比死亡更恐惧的寒意,色厉内荏地大吼:“说话!”
“自欺欺人, 执迷不悟。”阮知闲叹气,轻缓地摇头,“可怜。”
瓦伦冷笑:“你懂个屁。”
阮知闲不说话,垂眸,漫不经心摩挲中指和食指被小狗弄出来的口子,小狗牙比不上刀或刺,不是切割整齐的伤,周围的皮肉泛着青紫,按下去是发麻的钝痛,不管它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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