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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心里明镜似的,法尔森最擅长用这种方式博取人们的同情。
但确实很难顶。
沈言在他抿着唇讨好地冲他笑时,叹了口气。
沈家家里氛围很好,亲戚之间来往密切,他作为无所事事的小叔,经常带家里小孩去玩。
有个孩子不太自信,也不合群,经常自己一个人猫在角落,只是时不时地朝那群吵闹的孩子们投来羡慕的目光。
沈言有空会单独带他出去。
送他回家时,他就站在车外,露出和此时的法尔森一样的表情,问他还会不会来找他玩。
沈言自然地把手放在法尔森头上,揉了揉。
法尔森的指甲扣到肉里,咬住口腔里的软肉,屏息凝气,竭尽全力扼制自己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行了,这事就这样。”沈言没察觉到他的异常,轻飘飘地把此事带过,“饿不饿?餐厅的小蛋糕味道不错。”
法尔森声如蚊讷:“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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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船上没有出现大规模的混乱,警卫队的气氛紧张,但并没影响船上客人的正常活动。
现在才第二天,阮知闲还没开始搅混水玩他的人性游戏,管理者们又反应及时控制住了消息,沈言逛了一圈,只听到一些玩笑似的风言风语,实情没人知晓。
那他的计划就能顺利很多。
船上的游客不认识瓦伦,研究员们在船底下忙,瓦伦去找阮知闲的阻碍,只剩下警卫队队员和保镖。
应对他们,瓦伦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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