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当你的老师,然后就……”沈言顿了一下,“反正经过这样那样的事,我们睡了。”
瓦伦听出来沈言的未尽之意。
他不可能突然对讨厌的人温声软语,更别说上床,所以沈言很有可能采取了一些强硬的、见不得人的手段,让他不得不和他在一起。
自己没当时就把他撕了,沈言能好好活到现在还来救他,则说明他对这段关系也并非全然的不情愿。
这就是爱情。
复杂、变化、摸不着头脑,又如此让人着迷。
瓦伦认真分析沈言故事里的自己,手撩开沈言的衣服下摆钻进去,沈言很放松,肌肉都是软的,手感很好。
但他太瘦弱了,自己的一只手就遮住了他大半腰腹,不敢想他当时是下了怎样的决心,又是如何吃掉的自己。
沈言有想过编到这里时瓦伦的反应,瓦伦比他想象中要好很多,只是摸两下没有要和他做的意思。
但作为一个笨蛋娇妻,沈言不能表现出游刃有余的样子,他应该时刻渴望着瓦伦,瓦伦的任何施加在他身上的举动,都能引起巨大的海啸。
沈言克制地喘了几声,按着瓦伦的手小幅度摇头,“……不行,等回去。”
嘴上这么说,但看瓦伦的那双眼睛藏着钩子,分明地写着继续。
他需要他。
瓦伦心情微妙,某种不断膨胀的情感有如实质,各种感官不断清晰,舌尖莫名泛着甜意。
他有些坏心眼地把手收了回去,看沈言愣了一下,旋即低落地垂下眼睛,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他的胳膊,小声说:“你从前不会这么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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