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追你。”
“第一次见你是在校内的军事竞赛,沙漠地图,到了最后别的学生都放弃了,只有你还在坚持,你盯着那面旗帜眼底全是对胜利的欲望,你身上好像燃烧着熊熊烈火,那光能将我的眼睛灼伤,但我根本无法将目光移开,哪怕分毫。”
在轮船甲板下的第二层和第一层之间,被船长人为多拓出一层,极狭窄细矮,空气中散布着浅淡的霉味,这是花了大价钱才上船的偷渡者休息的地方。
沈言和瓦伦,一个死人一个实验室在逃实验体,目前是不好出现在甲板上面的。
更何况沈言把瓦伦放了出来,不仅实验室的人惶惶不安,得知这个消息的权贵也恨不得当场从船上跑路。
上面应该乱成一锅粥了吧。
出了这么大变故,贪生怕死的权贵们估计今天就会向外联络,等救援队一到,人群疏散,阮知闲是不可能再玩他的人性游戏了。
剧情中的关键点,一个是瓦伦,一个是炸弹。
前者的消失让斗兽场可能开不下去,也让阮知闲失去了和他认识的机会,船上由瓦伦带来的骚乱也不会出现。
后者则让阮知闲在船上的游戏没办法完美收尾。
他这种犯罪者多少有点强迫症,一场“游戏”要有开端发展高潮结局,所有形式都该在他的掌控之中,而其中任何会破坏他计划的事都是不被接受,需要修正调整的。
现在沈言开天眼破坏他的计划,不知道阮知闲怎么想。
生气?还是愉悦?
不知道。
可能都没有吧,毕竟阮知闲是那种比较诡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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