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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零散报名的,除了他之外,都是被贵族临时看中,硬拖进来。
沈言不在这两个选项之间,硬说的话,竟然和他更类似。
别人骗着报名?
在签生死协议时没有半分怀疑?
很难让人相信。
他不懂他的目的。
一枚轻松被他捏在掌心,不出意外会在三个月内实现使用价值的弃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失控了呢。
阮知闲的目光,落在沈言的眼睫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眼睫似乎湿漉漉的。
他忍不住凑近。
“你……”
“嗨,小言,不是头晕吗?怎么在这儿呆着。”路嘉打断阮知闲未能说出口的话,挎住沈言,眨眨眼,惊奇道:“怎么还哭了?”
沈言挺直脊背,眼角余光冷厉尖锐,“先生,跟你没关系吧。”
路嘉大笑,在沈言推他时,伸手去捏沈言的脸,声音黏腻:“宝贝儿,如果你愿意,它也可以和我有关系。”
“我愿意为你做上面的那个,你的眼泪掉一颗,我舔一颗,怎么样?”
阮知闲起身,他长得人高马大,站起来时更能看出他身高上的优越,路嘉的注意力被分散,眼睛黏在他身上下不来。
一个是清冷的酷哥,一个是暴力的酷哥,好像都不错。
但沈言是斐申的人,白天斐申还为了这事和他们生气,现在他也一肚子火,但想要因此对沈言发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