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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二圣临朝,可南遥懒得很,第一天就累得不行,他暗忖皇帝真不是个好活儿,也不知道赫连衡天天那么忙,哪里还有精力摆弄他的。赫连衡似乎看透他疲于应对,倒也不难为他,从第三天起就许他不上朝不参议,他懒洋洋地逗猫遛狗,乐得清闲。
结果他刚不在一日,就出事了。
拓跋隐言皇嗣为重,强行推举了十位北狄贵女,当朝要求赫连衡纳入后宫。
这事南遥就算是在场,也无法反驳,他是双性人,受孕几率比起女子的确要小,倘若赫连衡为了他一辈子不纳妃嫔,很可能断子绝孙。而赫连衡也没料到拓跋隐突然提这么一出,且联合大臣们一同施压,迫不得已只得应下。
南遥身为皇后,必须安排这些贵女的日常起居,他将她们一个个都安排得老远,心里还不解气,揣着一只波斯猫可劲儿薅,闷闷不乐。
赫连衡一下朝就看到南遥这副情态,不禁莞尔,上前搂住他,温柔道:“它都要被你薅秃了。”
“是吗?”南遥如梦初醒,怏怏松手。
“你吃醋了?”
“我没有!”
赫连衡笑得更开怀,在他颈侧低语道:“你就是醋了,朕知道了,你喜欢朕。”
“你胡说!”
南遥反驳,心内却因这话豁然开朗,是啊!他又不喜欢赫连衡,为什么要吃醋?
可心里就是很难受啊。
他懒得多想,软绵绵趴在赫连衡怀里,听赫连衡道:“你不喜欢,朕明日就将她们遣送出宫。”
就这样,十位贵女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到,就被遣送回了北狄。
这天赫连衡出城巡视兵营,拓跋隐突然派了人来,直接将南遥从勤政殿拉走,下了狱。
诏狱里暗无天日,弥漫着腐朽潮湿的气息,加上那些形状可怖的刑具,让人本能觉得不适。
南遥刚进去没多久就被提审,他本来很慌张,可拓跋隐竟没敢用刑,只是言辞刻薄:“不阴不阳的狐媚东西,蛊惑君心,皇上今日不在,我看谁还能救你!”
南遥看出这人的怯意,轻挑一笑,挑衅道:“就算皇上不在,你又敢把我怎么样?”
“你别逼我!”拓跋隐冷声道:“你怀不上孩子,还不许陛下纳妃,光凭这一点我就能治你的罪!”
“捏死我这一条小虾米,自然简单,可拓跋长老有没有想过后果?皇上宠爱我,必定会为我报仇,与其到时候撕破脸,长老不如现在就撕破脸,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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