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遥应了,满心都是酸酸涩涩的甜,抬起来无处安放的手,最终落在了赫连衡肩上,两人相拥着,享受着这一刻的亲密安宁。
两人在无声中达成了某种默契,一炷香后,赫连衡起身处理伤口,南遥为他擦药包扎,连脸上的刀伤,南遥都备了药,他幼年时就知道,宫里妃嫔们会用一种美颜膏,用来祛疤,可以做到肌肤光滑,用上半个月就能恢复如初。
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此刻体贴眷恋如一家人。
赫连衡心中不禁想,自己这伤受得值了。
可惜这样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这晚睡觉时,赫连衡搂着南遥,无意之间说了句挑逗的话。
他问南遥,朕今天白天弄得你可舒服?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南遥就炸毛,本来软化的心又硬了。
他气愤得落泪,质问赫连衡道:“狗男人,什么给我恢复原名让我堂堂正正活着,说得好听,你就是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南宫瑶,前南越的四皇子,都不得不在你胯下羞耻承欢,你很得意嘛,侵占了南越的领土,还侵占了南越的皇子,你无所不能,是不是?”
他越想越气,这半年多的酸楚积攒起来,如洪水决堤,他哭得更大声,谴责道:“赫连衡,你我好歹相识一场,当初你在南越做质子时,我有这么羞辱过你吗?我做错了什么?国破家亡,还要被你这般欺辱。”
赫连衡抱着他,紧蹙眉头,突然低头舔干净他的眼泪,叹道:“朕没想到,你会想这么多。”
他温柔地解释:“这只是北狄婚嫁风俗里的一个结契仪式,在祭天台上和爱人缠绵,就是昭告狼神,昭告族人,自己这辈子只爱这一个人,只要这一个人。也是警告其他人,这个人是独属于自己的,谁都不许碰。当然,朕这么做,也是想挑战长老们的权威,告诉他们,今后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们无权干涉。”
南遥这才止住泪,赫连衡温柔地亲吻他,安慰道:“朕从来没有想羞辱你的意思,只要你答应和朕一辈子相守,朕愿意付出一切。”
“我不信,皇位也可以?”南遥不无戏谑。
“可以。”赫连衡定定地看着他,叹道:“但那不是朕能随便给的,江山贸然易主,定会引起动乱牺牲,朕可以答应你,二圣临朝,你我一同为帝,如何?”
二圣临朝,赫连衡真能做到这么大度吗?
南遥一时有些茫然,他和那么多人筹谋那么久,辛辛苦苦想夺回来的皇位,赫连衡轻飘飘一句话,真能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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