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袍下藏着的欲根,的确高涨勃发,尺寸叫人脸红。
“不行,我要先回宫沐浴。”南遥别扭道,反被赫连衡一把抓住手,赫连衡急不可耐道:“沐浴什么?你一天天的出门都用御辇抬着,鞋都没脏。”
他还要拒绝,赫连衡已经把手探进了他腿间,摸到一手湿软黏滑,疑惑道:“都湿得这么厉害了,还说不要?”
“唔……”南遥一下子就被赫连衡戳到花蒂,身子酥软,坐在了毛绒绒的草坪上,赫连衡闻了闻指尖气息,捕捉到了一丝石楠花香,皱眉道:“我说呢,这么不情愿,原来是被人搞过了,小骚货,别的男人搞得你舒服吗?”
“当然舒服。”南遥不屑道:“我还两个一起搞呢,舒服死了。”
“妈的,骚货!”赫连衡褪下他的裤子,对着屁股一顿猛拍,然后急切地进入,一边顶一边狠狠骂道:“小骚货,就欠操是不是?朕天天晚上宠幸你还不够,白天还这么饥渴,都找上野男人了,看来朕以后白天也不能放过你。”
他凶猛地抽插,甚至随手折了一枝纤细的桃花,堵住南遥的马眼,让南遥不得发泄。
一番激烈的侵犯之后,南遥彻底被搞崩溃,达到高潮,他很想射又射不出来,私处胀痛,憋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整个身子敏感到了极致,偏偏这种时候,赫连衡才发挥出真正的实力,一次次进得又狠又深,直捣骚心,蛮横地挤压着他淫穴里的媚肉,他被搞得浑身痉挛,手脚都忍不住抽搐起来,憋到不能再憋,赫连衡才拔出那根桃花枝,他顿时一泄如注,憋了许久的欲望发泄出来,爽得欲仙欲死。
他不得不承认,在性事上,赫连衡干得凶狠粗蛮,什么变态手段都敢使出来,最得他欢心。
拓跋兰脸上红疹消了些,一连五天没出门,实在是在屋子里闷得要疯了,正逢哥哥拓跋隐进宫看她,两人便一起散步聊天,路过御花园时,她隐隐约约听到有诡异的声响,上前去看,却被皇帝的暗卫拦住:“皇上在园子里,命我们看好,说不许打扰。”
“本宫是皇后,你也敢拦?”拓跋兰怒道,一把推开暗卫,非要进去看。
她快步绕过假山,一下子就看到了园子里淫靡的一幕,顿时又气又羞,好不容易消退的红疹,又蹭蹭蹭冒上来了。
“贱人!”她低声骂道,拉着拓跋隐愤然离去,等走远了,才喋喋不休向哥哥控诉:“都是这个贱人夺走了皇上的全部心思,皇上如今对我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真是的,一个男人而已,我未出嫁时好歹也是草原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