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朕能听见。”
“是,北地今冬风雪太盛,牲畜冻死的数目不少,臣已经按陛下吩咐将赈济物资拨下去,各部安稳,应当不会有叛乱,此外……”
大臣们汇报完,又战战兢兢退下,不出一夜,赫连衡在勤政殿藏着位美人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在感叹着美人好福气,能让他们清心寡欲的可汗开窍,且独宠一人,连办正事都要抱着,实在难得。
南遥就这样开始在赫连衡怀里醉生梦死,有大臣觐见时,就把脸藏进赫连衡怀里继续睡,惬意得很,是以半个月过去,大臣们谁都没看清这美人模样,穆迩就更不知道,自己日日悼念的亡妻,正在别人怀里偷香怀玉。
日子过得清闲而餍足。
偶有那么一两次,南遥想要,就会窝在赫连衡怀里使坏,趁赫连衡和大臣们议事时,伸手去玩,玩得赫连衡欲望高涨,涨得发疼,连说话的腔调都变了,终于忍无可忍,挥退大臣说下次再议,而后一把将南遥按倒在龙椅上,嗔怪道:“怎么这么不安分?涨得发疼啊!”
南遥露出清澈无辜的目光,像头小鹿似的,温顺道:“会疼吗?那我给相公咬一咬吧。”
说罢,就从赫连衡身上滑下来,解开龙袍,张嘴含住那勃发的性器,吸吮舔弄,老实说,他很喜欢这东西的浓郁的男性气息,而每每想到他用嘴把这东西舔大之后,赫连衡会用它填饱他,他就会变得兴奋异常,淫水止不住地流。
“你真是越来越乖了。”赫连衡按住他的后脑勺,一阵浊重喘息。
乖不乖,南遥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越来越贪了。
也许是宫里日子无聊,也许是复国无望,他开始沉溺酒色,而赫连衡也宠着他。
他们疯狂地做爱,龙椅、书桌、龙床,甚至地上,把一切能容得下他们的地方,都染上绮靡气息,赫连衡贪得无厌地占有他,还每每耍流氓,在他耳畔低语道:“心肝儿你说,朕怎么就是操不够你呢?”
两人早晨醒来,时常对视一眼,就搞起来,闹得赫连衡早朝每每迟到,到后来,他索性直接将每日的早朝推迟两个时辰。
不会耽误政务,而大臣们不用凌晨三四点就在宫门外排队上早朝,心里对这位神秘的美人也感激不少。
这一天,南遥觉得无聊,趁赫连衡上早朝的时候,勾搭了一个侍卫。
他不想克制自己的欲望,也不加掩饰,更知道如何施展自己的魅力,只需三言两语,这侍卫就晕乎乎着了道,被他骗上了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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