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娇喘里,溢着他自己都惊心的荡漾春情。
婊子,他暗骂自己。
赫连衡却被他这副模样取悦,把手伸进亵裤,摸到一手黏滑蜜液,满意地笑道:“真够敏感的,瑶王殿下。”
南遥在黑暗中瞪大眼。
赫连衡真的认出他了!
赫连衡坦然道:“你和穆迩大婚那天,我就认出来了,那时候我想,你不过是一个亡国苟活的皇子,倘若只想活着,我成全你。我没有戳穿你,还给你诰命夫人的名分,希望你能就此隐姓埋名,安稳一生。”
他掐住南遥的脖子,咬牙切齿道:“可是你一点都不乖,你竟然密谋逼宫,害得我不得不惩罚你。”
南遥:“……”
他不忿道:“我拿回本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有错吗?”
“你没错。”赫连衡在黑暗中抚摸他的眉骨,叹道:“是我错了,我太贪,我想要这江山,还想要你。”
他取下腰间的马鞭,这东西曾被他用来驯服野马,随他南征北战,他登基后就没用过了,只是个象征野性的装饰品,此刻他却用这马鞭,把南遥牢牢捆在了床上,而后他坦然起身,点亮了上百支红烛,把整个偏殿映照得金碧辉煌。
南遥被迫坦胸露乳,白皙皮肤在红烛照耀下,有种朦胧的美感,身体的弧度也比例完美,他挣扎着,反被马鞭勒出条条血痕,触目惊心,能激起人无限的凌虐欲。
赫连衡走回床边,俯身将南遥胸前的血痕舔舐干净,而后舔了舔嘴唇,双眼猩红盯着南遥,质问道:“我已决心要放过你,你为何还要来招惹我?要不是你那个好姐姐连夜进宫告密,此刻我的脑袋就挂在城楼上了吧?真想不到你被穆迩囚禁着,还能扑腾。”
南遥一愣,随即想到了坐在皇后身边的南宫蕊。
蠢钝如猪!
早不吭声,最关键的时刻倒戈告密,她想干嘛?她以为告了密,她和自己的丈夫就能置身事外吗?
近半年的心血筹划付之一炬,无数人会在今夜被牵连丧命。
南遥气得头晕。
他心如死灰,闭上眼问道:“你要怎么处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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