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人,会帮忙传信,若有意外也可去寻求援助。
南遥躺在床上,看着天光大亮,被巨大的空虚感包裹。
走之前,冯晨还是没忍住拉着他来了一次,他的蜜穴被操得淫水涟涟,子宫里含着男人的精液,还是热的。
他甚至不舍得洗掉。
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匹瘦马,在沙漠中长途跋涉,要死了。
冯晨用水润活了他,像骑一匹骏马一样,夹紧双腿,骑跨在他身上,纵情驰骋,于是天地震动,泉水从地底喷涌出来,源源不断,滴滴答答,将他闷在一片腥甜的潮湿闷热里,几乎要窒息,他只能疯狂地抬腿,往前跑,耸动起伏,远走高飞。
沙漠不在了,只剩白晃晃的湖,月色沉溺其中,冯晨荡起船桨,激起水花,他也便跟着浪了起来……
此后半个月,南遥都过得风平浪静,他的红帐前,红灯笼孤零零地挂着,再没亮起过,孤枕难眠的夜里,他便憧憬着有那么一天,他复国了,回到南越京城,在他父辈祖先们勤奋耕耘的勤政殿前,金冠加冕,接受万民朝拜,那时,他会封冯晨为大将军,赐他无上的荣耀。在朝堂上,他们会是明君良将,等到散朝后,众人都走了,端肃有礼的大将军就会变成禽兽,将他压倒在龙椅上,以肉体为刃,狠狠地贯穿他……
等等等,想歪了。
南遥摇头打住,怀着满腔甜蜜的憧憬中,沉沉睡去。
红帐中的日子委实百无聊赖,又过了几日,南遥还等不到冯晨回来,有些急了,开始担心冯晨被害,吃不下睡不好,一日日消瘦下去。
他满腹心事走出营帐。
晚风习习,恩客还没来,那些瘦马便三三两两在外乘凉,一针一线做绣花鞋。
他看着她们,心道真是一群贤惠的姑娘,若没有战乱,她们必定会嫁得如意郎君,相夫教子,过得很好。
可惜啊。
他正愣神,一个姑娘瞧见他,上前牵住他的袖子,问道:“脸色这么差?是饿坏了吗?”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她们对南遥向来很照顾,当即就有人拿来自己宝贵的口粮给他,还有人为他不平道:“那个冯傻子,说要给你赎身也没赎,倒害得你没了其他客人,给饿成这样。”
南遥想说不是的,可想到此事机密,只好默然。
以往的锦衣玉食都不入他眼,但此刻,几块面疙瘩却让他感动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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