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屿。阮秋屿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取乐的小丑,一个卑劣的掠夺者,一个不被屈仰山喜欢的可怜人。
“是吗?”许狄嘴角上扬,眼中尽是嘲讽的神色。他观察一会儿昏黑的苍穹,摇摇头走向二楼,从容地说:“好戏我就不看了,我睡一会。”
起初所有人都不在意,认为这只是又一次捉弄阮秋屿的把戏,直到窗户像碎裂般响动,天空撕裂几道可怖的电闪雷鸣,而阮秋屿仍未归来,原长柏和周秦才逐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周秦推开门,坐立不安地朝道路张望,几滴雨落在脸上,他惊慌的心情愈发强烈,小声埋怨道:“阮秋屿怎么还没回来啊?”
四人又不安地在屋檐下等待二十分钟,仍不见阮秋屿踪影。原长柏脸色惊惶,内心有一个猜测,他不敢置信地说:“阮秋屿他...该不会真的去山顶找钢笔了吧?”
天气恶劣,缆车肯定已经停运,那阮秋屿怎么上山顶找钢笔?无论哪种猜测,都没有一个好结果。原长柏和周秦终于意识到,捉弄的把戏玩大了。
“不...不会吧,这支钢笔真的这么重要?”周秦牵强地笑道,内心安慰自己”这只是一个玩笑”,反正以前捉弄阮秋屿,屈仰山也不在意。
“当然重要!”原长柏拿出钢笔,递到周秦眼前,食指指向字体说,“看见这两个字了吗?阮尊是阮秋屿的父亲啊。”
周秦恍然大悟地睁大眼睛,手扶额头懊悔不已。他又惴惴不安地朝道路张望,阮秋屿仍未回来。
“快下大雨了,你们站在门口干嘛?”宋绛走出来,纳闷道,“快进来吃饭。”
“阮秋屿去哪了?”屈仰山皱起眉头,眼底是浓烈的担心。见他们面色紧张,身体僵直,他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瞥一眼脸色惶恐的周秦,看一眼双手颤抖的原长柏,发现本该属于阮秋屿的钢笔竟然出现在原长柏手上。
屈仰山快步走过去,阴狠地用力攥紧原长柏的衣领,两张脸凑得极近,一个手足无措,一个心急如焚。他阴沉地问:“阮秋屿的钢笔怎么出现在你身上?”
气氛变得剑拔弩张,宋绛脸色凝重地站在一旁不出声,节目组人员听闻后,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除了高中时出去干架,原长柏从未在其他场合见过屈仰山如此狠厉的表情,他被吓得魂飞魄散,心脏如急流般跳动,他抑制自己急促的呼吸,坦白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在山顶捡到这支钢笔,本想还给阮秋屿,但周秦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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