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狄阴冷地笑出声,绝望地说:“屈仰山,你不会爱上阮秋屿了吧?你忘记了?是他拆散我们的啊!也是他,推我下舞台的啊!你怎么可以爱上这个恶毒的人呢?你怎么可以忘了?”
屈仰山态度强硬,声音近乎冷酷:“许狄,你清醒一点!从前我和你想的一样,可是我现在想明白了——拆散我们的从来不是阮秋屿,而是我们本就脆弱的感情。当年我十分不愿和阮家联姻,我在机场求你留下来,我想和你一起抗争到底,最后你还是出国了。”
“阮秋屿推你下舞台是他的错,但他请顶尖医生给你做最好的治疗,而你接受道歉,这件事不再提。要说恶毒,许狄,有些话不说是因为我顾及彼此体面,但现在没必要了。你出国的资金,挪用了我给你母亲治病的钱,没多久阿姨含泪与世长辞。对吗,许狄?”
许狄捏紧手机,像掐住人的脖子,不死不罢休。母亲的事情是许狄一辈子的秘密,何曾想屈仰山早已悉知。他坐在落地灯下,如幽怨的幽灵高声怒吼:“是,你说得没错,我挪用了母亲的医疗费。她的病是一个无底洞,医生说没有治愈的希望,那为什么不干脆放弃,我们都解脱了。”
当年温暖活泼的许狄无痕迹可寻,屈仰山早已放下这段感情。两人合种的芍药花已干涸凋零。
屈仰山看清许狄,失望叹一口气,捏住眉心说:“许狄,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变成了这个样子。现在我们把话说清楚了,更没有见面的必要,以后不要轻易打电话给我。”
许狄竭斯底里,他好狠啊,真是好狠。爱而不得的人这么多,为什么偏偏多他一个。沈晛要结婚了,新娘却是金发碧眼的混血女郎。沈晛明明说过只要他拿到屈氏集团的方案就娶他,但后来他却说不需要了,而结婚的承诺自然已成空。沈晛存心敷衍,许狄被随意消遣。他不好过,大家也别想好过。
许狄无法扼制自己的坠落,他要和大家共沉沦,语气却轻柔十足:“是不是我死了,你就肯见我?那好啊,你等我。”紧接着挂断手机。
屈仰山不在意,他不是任何人的救世主,只叫助理看住许狄,没想到他真敢了结自己。
屈仰山返回房间,换下一身烟味的上衣,躺进被窝从背后揽住阮秋屿,伏在颈窝汲取他的气息,毛茸茸的毛发紧贴肌肤。
阮秋屿握住放在胸前的手,有些担忧地问:“公司出什么事情了吗?”
“不是。”
阮秋屿转身抱住屈仰山,嘴唇嗫嚅,还是问出口:“是不是...许狄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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