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醋意竟与爱意共生,屈仰山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意外,但他不打算与萌生的爱意背道而驰。愿意与阮秋屿缠绵每一夜,欢愉致死。憧憬每一日的细水长流,长长久久。
阮秋屿沉沦于屈仰山炙热的欲望,身上人的动作带着急切的凶。但没关系,阮秋屿耽溺于此。他不合时宜地想起”轻盈且平等的爱”,或许在这一刻,他们”平等”了。欲望平等,意识轻盈。
阮秋屿在呼吸间隙看向窗外,雪如星漫天,他和屈仰山却极尽狂热之事,像在教堂偷情,而虔诚的信徒在闭眼祈祷。他们放肆又隐秘。
屈仰山用力吻阮秋屿,他尝遍了阮秋屿如牛奶巧克力的身体,印下鲜红显眼的吻痕。雪腻胸前的小樱桃裹在嘴里,湿热的舌头舔舐熟透的乳尖,每一处肌肤都沾上湿漉漉的液体。
胯下的性器坚挺地顶在穴口,屈仰山大手拢住阮秋屿的双臀,摆动精壮的腰,龟头隔着一层布料轻轻往里面撞,粘液湿透了薄薄的阻碍。性器蓄势待发,狂热的欲望想埋葬在温暖紧致的穴肉里。
阮秋屿抱住屈仰山的头,轻扯细软的毛发,涨红了脸仰头呻吟。他纵情欢享此刻,纵享欢愉是今夜的座右铭。他攀住屈仰山的肩膀转换姿势,屈仰山平躺在床,压抑火热欲望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阮秋屿。
阮秋屿指尖勾起内裤边沿,在屈仰山眼神的压迫下,缓缓往下拉开。硬挺的巨物急切地弹出,渴望释放天性。他微微张口,脸颊贴在性器上,伸出舌头舔尽顶端的液体,而后将龟头包裹入口,生涩地舔弄吞吐胀大的性器。像在吃冰淇淋,阮秋屿想。他费力地将硬物吞入喉间吮吸,再吐出,如此反复动作。
嘴巴再一次与龟头分离,带出些许精液,如银丝悬在两者间,嘴边挂着一丝透明体液,如融化的果冻渗出容器。阮秋屿伸出舌尖舔舐嘴角的果冻,吞入口中,而后却青涩地笑了,眼睛弯弯,意乱情迷的眼睛夹杂懵懂的清澈,火辣又清纯,点到为止的骚。
屈仰山只能如此形容阮秋屿——正点。涨红脸的样貌、沉醉的神情、失控的激情,都很正点。屈仰山按住阮秋屿的头,贲张硬物插入他温热湿软的口腔。那根性器很大,填得很满很深,屈仰山舒爽地仰头抽气,挺腰摆动,粗大的性器顶到可怕的深度,圆硕龟头堵在喉间,让阮秋屿难受地涨红脸,眼角沁泪。
性器恶劣地在柔嫩紧窄的喉间射精,白液锁在喉间,仿若在口中爆开的爆爆珠,最后一股黏稠精液涂在阮秋屿嘴唇上,好似融化的冰淇淋。
阮秋屿喉间滚动,咽下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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