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之接过话茬,“公主要我怎样?”
这“公主”二字一出,她才猛然记起帐外还有个婢女,唬得她忙掩住嘴儿,不敢再发一声。可这惊吓之余是最为敏感易泄的,此刻这副肉身子哪里还听她的使唤,竟自顾自地绞缩个没完,紧接着便涌出一大股阴精。
那阴精汩汩泄了数息方止,再瞧清姝,竟也从阳物上跌下来了,只勉强撑在榻上捯气儿。可纵是狼狈至此,她仍不忘用手点着帐外,示意裴行之教婢女退下。
裴行之无奈笑笑,将婢女遣下,又欺身上去,一面抚弄着那双雪股,一面与她调笑。
“我的娇娇儿,已是自顾不暇了,还不忘操心别个。”
说着便伸手将她从榻上捞起,又将她重新摆好,用龟头轻轻抵蹭着牝口。
“还要么?”
“唔要、要的……”
“要甚么,说清楚些。”说着朝臀上轻甩了一巴掌。
可这一下实在是太轻了,隔靴搔痒一般,搅得她心痒难耐。
清姝知道,他必是故意的。她逞强似的塌了塌柳腰,嗲声嗲气地说道:
“要、要哥哥入进来,要大鸡巴肏我,肏姝儿的小骚嘴儿。”说罢又摇了摇雪臀。
清姝觉得,自己这般娇媚又乖顺,定是再难挑出错儿来。
可裴行之还是轻而易举地发现了纰漏,他拍了拍臀尖儿,笑着提醒她:“还有呢?”
“还有、还要哥哥打屁股……”
话音刚落他便搂着那白腻雪股肆意搧打起来,搧打过几下后又将阳物送了进去。不过,却是插在牝口浅浅研濡,待每落下